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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譯境翻譯公司淺談馮唐的譯作《飛鳥集》

發(fā)表時間:2016/01/08 00:00:00  瀏覽次數(shù):2406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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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馮唐翻譯的《飛鳥集》2015年7月30日出版,同年12月28日即由出版方宣布下架召回,它所引起的爭議由此可見一斑?!讹w鳥集》是印度詩人泰戈爾的代表作之一,中國文學(xué)界普遍認(rèn)為,現(xiàn)代著名作家、翻譯家鄭振鐸1922年出版的中譯本是迄今為止最經(jīng)典的。
    但是單從詩意和押韻的角度來看,馮譯本中有些確實(shí)優(yōu)于鄭譯本,比如:
    He has made his weapons his gods.
    When his weapons win he is defeated himself.
    鄭譯:“他把他的刀劍當(dāng)作他的上帝。當(dāng)他的刀劍勝利的時候他自己卻失敗了?!?/span>
    馮譯:“他尊他的劍為神 劍勝了 他輸了”。
    再如:
    I cannot tell why this heart languishes in silence.
    It is for small needs it never asks, or knows or remembers.
    鄭譯:“我說不出這心為什么那樣默默地頹喪著。是為了它那不曾要求、不曾知道、不曾記得的小小的需要?!?/span>
    馮譯:“我不知道 這心為什么在寂寞中枯焦 為了那些細(xì)小的需要 從沒說要 從不明了 總想忘掉”。(忽略他把“in silence”譯為“在寂寞中”吧。)
然而,就更多的詩而言,馮譯本末倒置,或?yàn)榱搜喉嵒驗(yàn)榱司涫秸R而改變或歪曲了原詩。以詩集中的第一首為例:
Stray birds of summer come to my window to sing and fly away.
And yellow leaves of autumn, which have no songs, flutter and fall there with a sigh.
馮譯:“夏日的飛鳥來到我窗前 歌 笑 翩躚 消失在我眼前 秋天的黃葉一直在窗前 無歌 無笑 無翩躚 墜落在我眼前”。
鄭譯:“夏天的飛鳥,飛到我窗前唱歌,又飛去了。秋天的黃葉,它們沒有什么可唱,只嘆息一聲,飛落在那里。”
    那么為什么馮譯《飛鳥集》會引起這么大的反應(yīng)?
    在這本馮唐翻譯的《飛鳥集》中,最大的爭議主要集中在“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開褲襠/綿長如舌吻/纖細(xì)如詩行”等幾首詩的譯法。但眾口所指的“言語下流粗俗”應(yīng)該不是主要原因,因?yàn)榕c其類似甚至還要過分的詞句在古今中外的文學(xué)作品中都時常可見,即便是馮唐本人的小說也遠(yuǎn)比這個更為露骨,怎么卻從沒見大家如此憤慨呢?總結(jié)分析一下,馮譯《飛鳥集》被罵乃至被下架其實(shí)應(yīng)歸于以下兩點(diǎn):一是《飛鳥集》屬于中學(xué)生必讀書目,如果青少年誤選了馮唐的譯本,很有可能受到誤導(dǎo);二是馮唐的翻譯傷害了廣大文藝尤其是詩歌愛好者的感情,認(rèn)為他褻瀆了詩歌、褻瀆了泰戈爾。
    可能誤導(dǎo)青少年,這個的確無可辯駁。然而是不是褻瀆了詩歌和大詩人,那就見仁見智了。對于很多詩歌愛好者來說,詩歌就應(yīng)該是陽春白雪的高雅藝術(shù),要韻律優(yōu)美又積極向上,即便是敘事或批評性質(zhì)的現(xiàn)實(shí)主義詩歌也不該過于粗糲,總得文辭精當(dāng)、主題深刻。像馮唐這樣把“面朝大海,春暖花開”的盎然詩意一下子拉低到“舌吻”、“褲襠”之類的男女關(guān)系層次上,那當(dāng)然是無法容忍了。
    但事實(shí)上,就像音樂、舞蹈等藝術(shù)形式一樣,詩歌的起源本來也與兩性之愛難以分割。譬如中國詩歌的老祖宗《詩經(jīng)》中就處處可見男女之間的纏綿悱惻,甚至不乏“亦既見止,亦既覯止,我心則降”(《召南·草蟲》)這般直白的敘述。因此,如果說馮唐把赤裸裸的性描寫放進(jìn)詩里就是對詩歌的褻瀆,那還真是有幾分委屈。
    更委屈的是,即便馮唐確實(shí)褻瀆了詩歌,還褻瀆且歪曲了泰戈爾原本的悠遠(yuǎn)詩意,我覺得這也并非是他刻意如此用以嘩眾取寵。眾所周知,馮唐一直以來的文學(xué)風(fēng)格就是走的下三路路子。你可以說他低俗,可以看不慣或者看不上,但是不可否認(rèn)每位作家都有著自己的藝術(shù)訴求和表達(dá)方式。他作品中透射出來的個人情感、觀念或許不符合大眾的普遍認(rèn)知,可在作者本人來說卻是再合情合理不過的,也是正確而美好的。
    如今,馮唐只是把他一以貫之的風(fēng)格運(yùn)用到了詩歌翻譯上,并未特別作出什么低俗化的改變,可見他首先從主觀上就沒有褻瀆詩歌和泰戈爾的動機(jī)。相反,他以自己所熱愛和崇尚的方式去解讀泰戈爾,則更應(yīng)當(dāng)成是一種致敬。好比一個乞丐用殘羹剩飯去供奉神靈,在你看來不屑一顧,卻是他所能獻(xiàn)出的最豐饒的誠意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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